“不行啊,这回的动作比较麻烦,这里怎么搞?”我在顾左右而言他。
我抬起她的屁股,拿着已经胀大的阳具对准阴道口,让她慢慢的坐下来。
她脑子“嗡”的一声,手不自觉地伸过去,拿了起来,指尖触到那黏腻的精液时,心跳猛地加速,脸颊瞬间烧了起来。
可我这个亲外甥女那句话,就像把刀子一样,正好插在我最虚弱的时候。
“我们这儿是个穷地方,没有什么客栈,”那妇人解嘲地笑了笑,“如果姑娘不嫌弃,我家还有几间空的客房,不如就到我家住一晚上,如何?”
家出走的,我爸爸在我刚生下来不久就去世了,十六年来,我妈妈一个